一个简单的GPIO口无法控制，折腾了半天。没办法，翻下原理图，才发现这个IO口是特殊引脚。
需要先禁用掉JTAG才能使用

__HAL_RCC_AFIO_CLK_ENABLE();
__HAL_AFIO_REMAP_SWJ_NOJTAG();
//GPIO_PinRemapConfig(GPIO_Remap_SWJ_JTAGDisable,ENABLE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