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否认朋友的力量。一支箭力量总是有限,几支箭合力,那力道可就不同了!”秋习也不由得笑了。
“他们这是说的什么呀,我怎么听不懂。”小米见二人你来我往说的很是深奥。就连那陈掌柜,也是听的一头雾水。
不懂?你当然不会懂了,人家说的,可都是《易经》里面的易理。
“哈!咱们别说‘易’理了,还是谈谈酒吧!”程公子终于把话题转到了酒的上面。
“敢问,公子是如何知道我们这儿有花酒酿的?”
“这个吗,当然是吃过你家的酒了!”
“那,就是在陈记买的了?”
“你别管我是从哪儿得来的,反正是吃过,也觉得好,入口难忘,所以就巴巴的找来了!”程公子神秘的笑笑,还有几分狡黠。
“只是您要那么多,可不是我们这个小酒坊一下子就能拿得出来的,还有,前期高度浊酒的订单还未完成。再说,酒得有个发酵过程,可不像是水,从井里打上来就能喝的。”
“这个我倒是明白。等你们前期的订单完成了,便着手给我做可行?”
“当然行。前期的完成了就给公子做,就是有散单来,也往你们的后面推。”
“好!秋管事估计一下,大概等多久我的货能出来?”
秋习略微想了下,“十五天左右。”
“行,那我们就签订单!”
“只是……还有个问题我不得不说。”秋习犹豫了下道。
“无妨,请讲。”
“我们是小酒坊,资金毕竟有限,公子一下子要这么多酒,恐怕一时有点困难。”
“你是说要收些押金?”
陈掌柜的怕黄了这单大生意,看着秋习直眨眼。
秋习哪能看不到,但却假装没看见。
“嗯,程公子应该明白我们这些小生意人的难处。”
“我能理解。那,秋管事说要押多少?”
“总货价的五分之一可行?”
“五分之一,五分之一,行!”
“陈掌柜,您给算一下五分之一是多少。”
“好!”陈掌柜用两手掐算了一会儿,说了个数儿。
“成交!”程公子爽快地答应。
陈掌柜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陈记所专用的订单纸放于书案上,和程公子一同签了订单,按了陈记的专用刻章,两人除了签上名字外,又按了手印,一式两份,各自一份。
程公子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,抽出应给的押金数交给了陈掌柜。
陈掌柜面露喜色,把一颗吊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。
“程公子,冒昧的问下,您买这么多酒,可是家里有铺子?”
“没有。一部分是给好友娶亲用,一部分自己喝。”程公子笑。
“啊?自己喝?自己能喝多少?”秋习惊讶。
“哈哈!不是我自己喝,是和父亲还有弟弟喝!”
秋习也有点尴尬地一笑。
“你们也没吃饭吧,不如一起……”
“多谢公子美意,只是我们酒坊正抢活计,您这又来了新订单,我们得赶紧回去了。等这批货出来,我做东,专请公子如何?”
“也好。那我就十五天后来取货了!”
“好的,一言为定!”
“一言为定!”二人同时施礼。
“告辞!”
“你们慢走!”
“公子留步。后会有期!”
“后会有期!”